詮釋“廢話” 有人用鮮血,有人用鴨舌 范跑跑干脆用唾沫!
成都雙年展外圍展昨日開展,血腥作品引發(fā)爭議
作品1號《三只手》
作者 何俊
作品形式 鐵拳砸“血漿”
觀眾反應 女觀眾嚇得臉色刷白
三號展廳的室外平地上,目前在北京發(fā)展的成都藝術家何俊帶來了自己最新裝置作品《三只手》。這件高達2米作品遠看像個黑乎乎的茶壺,里面盛著滿滿的黏稠紅色液體。走近才發(fā)現(xiàn)內(nèi)有玄機,它被藝術家安上了光電開關,人一靠近,“茶壺”上有一只懸掛的鐵拳被狠狠地砸進了紅色液體中,發(fā)出“嘭”的一聲,由于動靜太大,一個偶然路過的女觀眾頓時被嚇得臉色蒼白。何俊在現(xiàn)場給人解讀,這是用鐵皮做成,并不是什么茶壺,而是一個抽象的女人體,那紅色液體是用面粉混合顏料做成的,隱喻鮮血。他說:“我想通過這件作品表達來自外部世界的傷害,傷疤盡管能愈合,但傷痛不會停止!
作品2號
《174厘米血跡》
作者 周斌
作品形式 300毫升鮮血作畫
觀眾反應 暈血者慎看
如果說何俊的“假血漿”還是小打小鬧,那另一位成都資深行為藝術家周斌的作品《174厘米血跡》就是真刀真槍上陣了。他將一幅長近兩米的宣紙立軸掛在展廳內(nèi),但畫上并不是山水鳥獸,而是他本人真實的血跡!這幅讓人看了有些眩暈的作品是如此完成的:先抽取自己300毫升鮮血,放在冰箱里凍成冰塊,藝術家再找來一張長長白色宣紙,然后他嘴里用線拖著自己的血塊在紙上緩緩行走,留下了長達174厘米的血跡。這個長度正是藝術家本人的身高,作品實施過程長達260分鐘。《174厘米血跡》是周斌之前完成的,在現(xiàn)場,他用視頻和照片的形式展示了實施的主要步驟和過程。這可謂是整個“廢話”展關注度最高的作品之一,吸引了不少觀眾,也帶來極大爭議,有部分膽小的觀眾認為形式太過極端,有些暈血的人幾乎是扭頭就走。
作品3號
《談談教育》
作者 范跑跑
作品形式 和觀眾擺龍門陣
觀眾反應 不知道這算不算藝術?
一把太師椅、一張?zhí)茨咀、一杯蓋碗茶,“廢話”開起了山寨“百家講壇”。這件名為《談談教育》的作品用一種溫和的姿態(tài)引發(fā)了不少觀眾的議論,因為該行為藝術的作者就是飽受爭議的中學教師范跑跑。自從他受邀參加8月15日的北京798雙年展之后,范跑跑近日頻頻和藝術家“裹在一起”。當天的《談談教育》可謂他進軍藝術界的“處女作”,說起這次自己參展的愿意,范跑跑有些不好意思,他說:“這次展覽的學術主持陳默老師非要讓我拿件作品出來,我就想到用這種方式,也算是我8月在北京展覽的一次預演吧。”當天,范跑跑就用這種方式同不少觀眾坐而論道,探討中國的教育問題,市民白先生陪自己的朋友來看展覽,無意中發(fā)現(xiàn)范跑跑搖身一變成了藝術家,大感驚奇之余,以兩個孩子父親的身份和范跑跑擺了半天育兒之道。聊完他對記者說:“范跑跑的某些觀點其實還是比較對的,比如他認為現(xiàn)在中國教育理論和實踐嚴重脫節(jié),不過這也是老生常談,而且我的確不知道他的這件行為作品算不算是藝術! 記者 楊帆 攝影 劉亮
今日,第四屆成都雙年展將在新會展正式揭幕。昨日,一場名為“廢話——2009成都當代藝術年展”的藝術展登陸天藝美術館,以外圍展的形式提前造勢,參加展覽的35名藝術家絕大多數(shù)都是成都本土藝術家,比如陳秋林、劉成英、劉家琨、周斌、朱成、閆城、余極等人,也有像舒勇、蒼鑫、陳建軍、左小詛咒這樣的外地藝術家。去年5·12一跑成名的“范跑跑”也正式以藝術家身份,帶來自己的首件作品《談談教育》。讓人感到震撼的是,參展的個別作品由藝術家本人的鮮血和“假血漿”構成,看上去非常刺激,引發(fā)了不少觀眾的爭議。
藝術家展覽“廢話”
這次“廢話——2009成都當代藝術年展”由朱成、譚云、閆城三位本土著名雕塑家策展,他們也分別帶來了《頂天》/《遮天》、《也可以說不》、《絕對硬功夫》等三件新作,由于策展人是雕塑家的緣故,所以本次展覽的作品很少有架上繪畫,而主要是雕塑、裝置、影像和多媒體藝術作品,參展畫家也囊括了近年來在國內(nèi)很活躍的新銳藝術家,從展覽的形式和規(guī)模來看,算是今年本土的重量級展覽,也是今年成都雙年展有利的補充。
為何要把展覽的名稱命名為“廢話”?展覽的學術主持、美術評論家陳默解釋說:“我們?nèi)粘I钪薪?jīng)常說廢話,可是廢話并不是沒有用的話。在我眼里,很多情況下都是真話不真,假話不假,廢話不廢,所以這次想從藝術的角度來表現(xiàn)‘廢話’!辈哒谷俗T云更直言:“藝術也是廢話!”
“范跑跑”作品亮相展覽
這次展覽基本上是劍走偏鋒,很多作品在常人眼里都有些稀奇古怪,本土藝術家余極的作品《鴨舌》就直接從菜市場買來一堆血淋淋的冰凍鴨舌甩在八仙桌上,他說:“鴨子不是喜歡嘎嘎亂叫嗎?沒了舌頭它們也就鬧不成了。我們認為它們說的是廢話,可實際上這是它們的交流!薄胺杜芘堋钡淖髌肥恰墩務劷逃,他干脆搬個板凳現(xiàn)場開講,即使他說得唾沫橫飛,可在討厭他的人耳中,這些“范式箴言”全是“廢話”。
此外,還有一些藝術家用更加極端的方式來詮釋“廢話”,比如周斌就用自己的鮮血作畫,對于引起的爭議和質(zhì)疑,他說:“我知道很多人會說我自虐,但我的作品很多都是和自己的身體有關,沒有傷害別人,我需要以一種爆發(fā)性的手段來表達自己的想法。對于大家的爭議,我認為很好,這也是我作品的一部分! 記者 楊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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