應該說對這一事件的調查,大家的焦點集中在網(wǎng)民身上,那么網(wǎng)民到看守所進行調查都看到了些什么?他們對這個調查是怎么看的呢?接下來我們就來連線一位到看守所進行調查的網(wǎng)民邊民,他的名字叫邊民,邊民你好。
邊民(網(wǎng)民調查員):
你好。
主持人:
我想問一下,今天到看守所調查的時候,都看到了些什么?調查了些什么?
邊民:
我們進了看守所,按照要求,我們所攜帶的除了紙筆之外的工具都不能帶進去,都交看守所暫存。民警帶領我們察看了整個看守所的各個監(jiān)舍,我們重點觀察了被害人李喬明所在的9號監(jiān)舍,這是第一。
第二,在看完監(jiān)舍之后,我們又與民警進行了詢問,指名要案發(fā)當天值班的民警,然后看守所也把他們輪著一個一個的叫進來,接受我們的詢問、質疑。
主持人:
應該說在調查的過程當中,我們知道這個團組成人員很多,這種調查你覺得是一種獨立性的調查嗎?比如是網(wǎng)民獨立性的調查?還是說團體在一起?
邊民:
就我們這些人來講,因為是臨時組合,所以在去的路上,我們上車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舉行了第一次全體調查委員會的會議,大家集體討論,民主決議,最后形成共識,擬定了我們今天要調查的范圍、主攻方向,包括要提問的問題。
主持人:
邊民我想最后能夠簡單地評價一下嗎?對于讓普通網(wǎng)民對一個警方的事件來進行調查。
邊民:
我覺得公眾有知情權,現(xiàn)在“躲貓貓”這個事情、這個詞匯的熱傳表現(xiàn)了一種網(wǎng)絡和公眾對警方的解釋不信任,由另外的力量來參與,這個也是一個好事。我現(xiàn)在說一句個人的話,我認為這種調查更專業(yè)的不是什么網(wǎng)民。
主持人:
邊民我想還問您一個問題,我們出了這個調查結果了嗎?或者這個調查結果什么時候能夠對外發(fā)布?
邊民:
我們現(xiàn)在正在趕寫詳細的調查報告,這個調查報告就是把我們今天集體的所有委員所看到、聽到的全部不加隱瞞,不加評論,如實地把它寫出來,然后發(fā)布出來,這個很快了,應該在一個小時左右就完了,有好多簽字。
主持人:
好,非常感謝邊民,我們也等待你們調查報告結果的出爐。
王教授,這個事件我們看到叫“躲貓貓”事件,不能不讓人想到去年的“周老虎”事件,“周老虎”事件發(fā)生之后,我們看到實際上上級部門并沒有非常及時地參與到這個事件當中來,但是這個“躲貓貓”事件發(fā)生之后,云南省很快就對地方的這種做法,組織了這樣一個調查團,怎么看待這種迅捷性的變化?
王錫鋅:
我覺得從去年的“虎”到今年的“貓”,應該說還是有非常大的進步,這個進步表現(xiàn)在第一個方面我們看到,官方的反應非常迅速,第二是主動正面的回應,第三,它是讓網(wǎng)民和社會人士來參與,來提升調查的獨立性和中立性,以提升它的公信力。所以這三個方面,我覺得構成了一個官民在知情權問題上的良性互動的標本。
當然從剛才網(wǎng)民所提到的一點,我覺得非常重要,就是這里到底我們是在調查事件的真相還是輿論事件的真相,這兩者是有區(qū)別的。
網(wǎng)民剛才還提到一點,我覺得也值得我們考慮。就是在網(wǎng)民這樣一種非專業(yè)化的參與和司法機關的專業(yè)化參與之間依然需要有一個對接。
主持人:
應該說這次躲貓貓事件讓大家有這樣一個感受,“躲貓貓”這個詞迅速躥紅了,但這種現(xiàn)象應該說給大家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,接下來我們來看一個片子,了解一下相關的情況。
(播放短片)
解說:
“珍愛生命,不躲貓貓,今天你躲貓貓了沒有?”
當“躲貓貓”一詞在網(wǎng)絡上迅速躥紅時,有人把這一詞語稱為2009年第一流行語。
對于“躲貓貓”一詞為什么能流行得如此之快,云南大學教授石鵬飛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,最主要的原因還是因為警民之間有障礙,事件發(fā)生后由于警務公開不夠透明,達不到老百姓心中所想的“真相”時,老百姓就會認為,一個人在看守所因為“躲貓貓”而死的背后會不會有什么貓膩?因此“躲貓貓”一詞才會在網(wǎng)絡上成倍“放大”,進而流行起來。
很顯然,類似這樣的感受,很多人已經(jīng)并非第一次經(jīng)歷。去年由甕安群體性事件所產生的“俯臥撐”這一流行語就是一個鮮活的事例。
去年6月22號,甕安女孩李樹芬外出玩耍時溺水身亡。在隨后的事件新聞發(fā)布會上,貴州省公安廳介紹案情情況描述時說,李樹芬的朋友當時在橋上做俯臥撐,當其做到第三個俯臥撐時,聽到李樹芬大聲說我走了,便跳下了河。很多人認為這一說法在當時的情境下缺乏合理的邏輯依據(jù),懷疑甕安事件另有引擎。然而,面對調查機構的態(tài)度,公眾存有質疑又無法進一步獲得更多信息時,于是就用“俯臥撐”來戲虐,以表達內心的不滿。而這一事件后來發(fā)展成為震驚全國的甕安“6•12”群體性事件。
就在今天下午結束的“躲貓貓”事件案情說明和介紹會上,云南晉寧警方表示,把整個事情叫做“躲貓貓”是一種誤傳,或者是大家對于游戲有不同叫法,其實死者李喬明等人玩的是一種叫做“瞎子摸魚”的游戲,并詳細介紹了案發(fā)過程,同時回答了調查團成員的提問。
從“俯臥撐”到“躲貓貓”,再到“瞎子摸魚”,我們看到為滿足社會公眾的知情權,這次官方進行的有益探索正在使案情越來越清晰。
《中國青年報》的評論中說到,在真相被獲知以前,每個人心里都會有一個更傾向于常識,而非警方一面之詞的看法。那么該如何澄清“躲貓貓”帶來的對警方的質疑呢?徹查真相,并公布于眾,除此別無他途。
就在前兩天,中國人民公安大學迎來了一批接受輪訓的學員,他們是來自全國各地的425名縣級公安局長,公安部黨委日前決定,用半年時間分期批舉辦縣級公安局長專題培訓班,將全國2895個縣市區(qū)的3080名公安局長集中培訓一遍。
而在輪訓的過程當中,積極構建和諧警民關系、妥善處置各種突發(fā)事件等五方面內容,也成為了縣級公安局長需要重點培養(yǎng)的能力。
很顯然,伴隨著網(wǎng)絡顯現(xiàn)出來的監(jiān)督力量和公眾知情權、監(jiān)督權意識的逐漸加強,警民雙方也正在逐步走向成熟。但是要想構建警民和諧的良性互動,未來還有許多更加細致的工作需要我們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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