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早年父親在成大教書的關(guān)系,金溥聰上大學以前都是在臺南生活,上有五個姊姊,從小他就不愛念書、愛晃蕩,被打手心、罰舉板凳、關(guān)廁所,一樣沒少過;總把課本放在圖書館后,人就進了彈子房;他在初二學會抽煙,經(jīng)常晚上跟著三兩同學蹲在路燈下,漫聊“江湖”瑣事,待回家后發(fā)現(xiàn)大門被鎖上,干脆又翻墻出去到同學家留宿,惹得警察上門向他父親抱怨“以為是小偷”。
不參與選舉,純做幕僚
金溥聰高中念了五年(一次降轉(zhuǎn)、一次重考),原本自認行徑很帥的他,是在當兵等抽簽的那一天才警覺到“江湖現(xiàn)實”,回家后決心浪子回頭考大學。看到羔羊迷途知返,他母親每次上菜市場買菜,還會順道幫他買包長壽煙放在書桌上,好助他專心念書。當年被姊姊們認定“這家伙長大后一定是太!,后來竟考上政大、留了洋,當上教授,暫時回歸一般人眼中的“正途”。
金溥聰?shù)摹氨l(fā)力”令人敬畏,他愛講人生哲理、重視道義,對媒體更是“循循善誘”,沒溝通好時也會“不吝指正”,很有他“金教授的原則”。他當年在新聞處長任內(nèi),對市議會的不合理要求態(tài)度強勢,絕不妥協(xié),惹得市議員們氣得牙癢癢,批評他好斗成性;又如他在副市長任內(nèi),因為“霸王馬”事件,他堅持告藍世聰,創(chuàng)下臺北市官員狀告議員的首例。期間歷經(jīng)一審二審金都敗訴,藍世聰也釋出和解善意,但他還是不死心,直到“高院”更一審改判金勝訴,他才評了一句:“人世間還是有一點公理!”
“我非常小心謹慎,不要過度打壓我,要不我就變得很難纏!苯痄呗?shù)慕?guī)矩是寧愿“殺敵一百,自傷五十”,也不愿和稀泥;但在傳統(tǒng)的政治叢林生存法則里,毫無疑問地讓他成為政壇“少數(shù)”,甚至是政治“異數(shù)”,有人還曾經(jīng)當著馬英九及金溥聰兩人的面,直指金是馬的“負數(shù)”,馬英九也曾私下勸說金溥聰不要讓自己太受傷。
金溥聰界定自己只是“75%的政治人物”、“從頭到腳自我都滿強的”,所以從政一開始便自我定位不參與選舉,純做幕僚;馬英九當選黨主席后,金不但沒跟著進黨部,也拒絕掛上任何頭銜,改以“民間友人”身分襄贊馬英九,回避掉直接涉入五十年老國民黨盤根錯節(jié)的政治泥淖,不惹更多“爭議上身”。
不幫連戰(zhàn)站臺,馬英九氣得掛他電話
金溥聰從政“有所為有所不為”,不僅是馬英九,連金的岳父都吃過閉門羹。金在擔任新聞處長時,馬英九迫于黨內(nèi)巨大壓力,曾苦勸金溥聰無論如何得出面幫連戰(zhàn)站臺,金“抵死不從”,當時氣得馬英九還掛了他的電話。
金溥聰岳父退休前擔任高爾夫球場總經(jīng)理,認識商場朋友多,三不五時有人上門請托或想捐錢給馬,希望跟馬見上一面,但金都拒絕為了這些非關(guān)他“專業(yè)上”的事情去“碰”馬英九,惹得岳父不悅地說:“有你這個女婿,一點好處都沒有,只有一堆麻煩,你這種人怎么可以搞政治……”。
金溥聰不做“一般的政治”,他認為“有人想捐錢,自然會有人去處理那一塊”,“有人說我是驕傲的公雞,是不沾鍋,可是我們不喬事情。”金溥聰坦承:“我在其它團隊都活不下去,也只有馬英九才能容忍我這種人。”
想做“自由的砝碼”
文章說,金溥聰只做他眼中“有挑戰(zhàn)性的事情”,例如這次他首度操盤“總統(tǒng)”級文宣,他甚至把業(yè)者統(tǒng)統(tǒng)找來,要大家把從前沿用的退傭陋習攤在陽光下,砍價砍得業(yè)者哇哇叫,創(chuàng)下國民黨首例,馬英九私下?lián)f也相當認同此一“改革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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