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的第一首作品是1985年年底寫的,我當時記得最清楚的是,《不是我不明白》和《清楚的抱怨》這兩首歌參加了當年的流行歌曲比賽,評委有王昆和李雙江,但是我們好象第一輪給刷下來了。
我記得我、王迪、劉元,還有黃曉茂,我們四個人,黃曉茂拿著鼓機,我拿著破的音響放著鼓機,打著車運到那兒,我們是唯一一個自己帶樂隊演出的。如果能把這兩首歌放到現(xiàn)在,《不是我不明白》比較適合現(xiàn)代人去欣賞。因為我現(xiàn)在排舞的時候,把這個歌放給舞蹈隊的人聽,那幫小孩說:“這是你們那時候寫的音樂?真沒想到,覺得還是很有感覺。”
說到選秀,我跟現(xiàn)在很多搖滾音樂人有些不同的意見,我覺得有機會就應該表現(xiàn),機會到最后就是你的,腳正不怕鞋歪,你要放棄一次機會的話,會丟失一連串的機會。我覺得我的《一無所有》就是通過比賽創(chuàng)造出來的,評委可能沒有感覺到,但是他能感覺到我們一班人腦子里面的形態(tài),腦子里面儲存了一個印象,完了以后再有另外機會的時候,再有人推薦的時候,“這幫人我見過,唱吧!薄兑粺o所有》就是有這么一個機會。1986年之前,我記得參加過兩次比賽。我就是邊學邊創(chuàng)作,我們在1985年、1984年的時候,剛剛開始接觸西方現(xiàn)代音樂,聽了也會有感覺,都是做音樂出身,樂隊所有成員都是專業(yè)的,所以我們開始自己扒帶子,扒著扒著就覺得可以寫,就寫了兩盤專輯。
我覺得,快男是真唱,很真實,我能感覺到他們的真實性就足夠了,但是我覺得評判是一種作秀,還有投票,這是一種技巧,如果我參加會很煩的,但本身也有一個過程,不妨試一試,有水平的應該去。我覺得那幫人說話作秀倒是挺惡心的。
特別殘酷的一點就是不進則退
我覺得特別殘酷的一點就是不進則退。不能踏步,踏步就是退,就生銹,車也是一樣,不開就生銹,馬也是一樣,狗也一樣。
音樂就是這樣,非常同意一個大師說的話,比如說吹號,一天不練得用兩天補,兩天不練四天補,一年不練兩年補,才能回到以前那個水平。我們都是音樂人,經(jīng);钴S的表演,才能真正保證在這個音樂領域能不斷地發(fā)揮。
現(xiàn)在比較常規(guī)的排練是,一般有新作品出現(xiàn)時會排,樂隊也特別愿意排。這點讓我很服氣,我們音樂家都是能不計時間、不計報酬的。有人說過,對于音樂家來說最難受的感覺一個是企業(yè),一個是組樂隊。組樂隊特別難,很多人同意,所以怎么樣把時間湊一起,大家能高興地排練,很有講究。我這些年有這個樂隊,覺得特別幸運。
有時候會覺得后生可畏
年齡上誰也避免不了,更年輕的算是何勇,我說你怎么那么年輕啊!但是不照鏡子看不出來,覺得20年前觀眾是這個歲數(shù),現(xiàn)在還是這個歲數(shù),我覺得我們演出面對的觀眾,有一些中年人,他們保養(yǎng)也挺好的,也挺像年輕人的,感覺我們自己也年輕了。
有時候會覺得后生可畏,但不是特別猛的那種,但是他們做得好,特別好。當時聽“子曰”就有這種感覺,還有一些新的樂隊,他們做的是你想象不到的,你能感覺到出彩了,有些樂隊讓你覺得很猛烈,但是沒有自己的東西。我覺得他們原創(chuàng)性的東西加上自己的功底,碰撞起來就出彩了。有人跟我學得特像,但是我覺得僅此而已,聽完了就是覺得像,還有一種就是他們真的沒有好的時機,懂他們音樂的人太少了。
記者 韓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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